“忘得好,忘得好,这时出现,才是最好的。”孟平说。

鸭掌已经冻住了,他们叫老板热了一下,老板端出来,问他们,你们这么会吃辣?他说他热的时候都被呛到了。

刘立杆让老板尝一个,老板尝了一个,也是吃的唏哩呼噜的,他也奇怪,这么辣,是怎么做出来的?

辣鸭掌上来,孟平马上就夹了一只,张晨奇道:“你还吃?”

孟平笑道:“不管了,你们别说,前面一阵发作,上下通气了,来来,干杯,庆祝一下。”

孟平举起了辣鸭掌,其他四人,也各自夹起一只辣鸭掌,互相碰碰,算是干杯。

吃完了饭,再坐着喝杯茶,张晨拿出了地图册看了起来,和他们说,从这里过去是宜春,宜春过去是萍乡,从萍乡再往前,就出江西,到湖南的醴陵了。

“萍乡,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孟平说。

“安源煤矿,安源煤矿就在萍乡。”张晨说,“刘春华那幅《主席去安源》,画的就是这里。”

“就是穿着长衫,拿着油纸伞的那幅?”

孟平问,他们这个年纪的人,对这幅画肯定有印象,这幅画印了九亿多张,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全国人口都没有九亿,可以说是人均一张还有余。

张晨说对。

“主席就这样拿把伞,就从湖南走到江西,也是厉害,比我们还厉害。”刘立杆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要带多少鞋。”

“从长沙到萍乡三百多里,走路怎么走?”

张晨看着刘立杆,骂道:

“刘春华说,主席是从长沙坐火车到萍乡,然后从萍乡走到安源的,还有人说,当时安源到长沙,直接有运煤的车,每列车会挂几节客车厢,主席根本就是坐火车去的,还有,主席自己也说过,他在安源不是穿长袍,是穿短衣。这刘春华,大概和你写大王传奇差不多。”

刘立杆笑着和孟平说:“看到没有,我就一句,他有这么多话说,怪不得是当师父的人,张师父,再问问你,我们路不路过湘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