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疼。”邹柯一边专心对付路远肩膀的伤,一边羞路远:“你看人家小姑娘当时都没叫疼。”
明明你当时先给人家小姑娘喷了麻醉喷雾好吧!
路远其实也不好意思真的辩解,只开口道:“那能不能给我也喷点。”
“见血不能喷,忍着。”邹柯冷冰冰说着,但是同时从兜里掏出来一颗小胶囊:“这个敢吃吗?”
路远一听就知道不是善茬,但还是问了一句,听到邹柯说出答案,不由缩了缩脖子。
是的,还真不敢吃。
“所以就忍着吧。”这样说着,邹柯刺啦一声,撕下最后一块纱布,路远拼命捂住嘴,才没有惨叫出声。
不过撕纱布已经是整个治疗过程中最痛的了,接下来挤出脓血,清理创口,再敷了消炎止痛的药粉,邹柯最终再用心地给路远包扎上,那一系列熟练专业的动作,让路远真切感知到这个有点毒舌的女大夫其实还真是医者父母心。
关键她好像真没准备收诊费。
这一套去医院起码不得收上千?
“回去记得打狂犬疫苗,我对病毒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邹柯说话间已经把少年的肩膀重新收拾完毕,然后看了看地上那头狼,其实这头狼个头相当大,抵得上普通的金毛大小,可能是由于人类活动的收敛,所以营养丰富的缘故。
“就是它咬的你?我看伤口至少有六个小时了吧,难不成你们在这里还先演了一场小红帽?”
路远摇头,然后原原本本将白天发生的事情对这位邹医生详细说了一遍。
第三十九章 狼与火
篝火下,路远讲着自己一行人为什么会跑到这里的原因,因为这是一场跌宕起伏人生越跑越偏的旅途。
至于邹柯,邹柯姐姐,正在剥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