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赵家的人紧跟上他的脚步,压低声音问道:“二叔,白玉壁真的被那小子偷去了?”
赵无敬冷哼一声,手掌张开,那白玉壁赫然就在他手里握着。他掌心稍稍吐出一些内劲,也算是一件宝贝的白玉壁竟是碎成了粉末。他随手把粉末丢洒,甩了甩手说道:“拿了是拿了,没拿也是拿了。当时只有他自己,我说是他就是他。到了后天,总得有个理由留下这个人!”
……
……
“我能问个问题吗?”
陈羲站在周九指身边,看着赵家人远去的背影居然还有心思笑了笑:“刚才院长大人说要给我开单独内试?”
周九指回答:“赵无敬说青武院没有这样的先例是真的。”
陈羲问:“然后呢?”
周九指白了他一眼:“有个屁的然后,难不成我还真的要因为你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野小子而跑去请示宗主,给你单独开内试?”
他话里的野小子,和赵无敬话里的野小子,绝对不是同一个意思。
陈羲一本正经地说道:“您可是院长大人,一言九鼎的大人物。”
“扯淡!”
周九指白着他说道:“越是大人物都越是翻脸不认账,这么浅显的事你居然不知道?别问我为什么,因为我有翻脸不认账的资格,够不够?”
“够了。”
陈羲点头,然后问:“明天什么时候内试?”
周九指微怒:“我说了没有内试,狗屁都没有!”
陈羲又点了点头:“噢……那我明天早一点在改运塔外面等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