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咕咚故意用一种粗声粗气且壕无人性的语气说着，紧接着恢复了自己的声音：

“这是董事长的原话，不是我说的。”

林渊点点头：“青瓷？”

顾冬认真道：“确切的说，叫青花瓷。”

青花瓷？

听到这三个字，林渊微微一怔。

顾冬笑道：“我刚刚去领东西的时候看到郑晶老师的花瓶了，那个是黄色的，据说是古代皇家的物件，价格跟咱们这个差不多，不过我感觉咱们的更漂亮一些——当然杨钟明老师的那个也挺漂亮，那个是白瓷花瓶，通透的很，跟玉似的……林代表？”

顾冬发现林渊好像在神游天外，并没有听自己讲话。

“没事儿。”

林渊道：“我看看。”

他起身来到青花瓷之前，认真的研究了半天，倒是品出了几分美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花瓶本身价值带来的审美加成。

他一边抚摸，一边道：“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顾冬好奇：“您还懂古董呢？”

虽然林渊这话说的语调着实古怪了些，不像是正常人说话的语气。

“我懂怎么选了。”

林渊的嘴角微微的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