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方思曼还是低着头，不敢看方清雪的眼睛，两手捏着裙摆，小声道：“姐，我得和你说一声对不起”

“为什么？”

方清雪一脸惊讶，心里却是隐隐猜到了一点。

她不是傻子，从方思曼对秦羽的态度中，她就看出了什么。

“不能说，反正就是对不起。”

方思曼低着头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像个和尚念经一样，不断说着对不起。

这个样子，连秦羽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冲方清雪说道：“你还是说句原谅她的话吧，不然她能一直说过去。”

“那好吧。”

方清雪无奈笑笑：“我原谅你了，好了吧？”

方思曼脸上立刻浮现出喜色，激动得一下抱住了方清雪。

“姐姐，你真好！”

“走吧。”

吃过早饭，秦羽就喊方思曼出门。

“你姐还不能动，她名下的产业你暂时替她管理一下，对你以后能力也有提升。”

“知道了，姐夫。”

方思曼换了一套正式的职业装出门，薄如蝉翼的黑色袜子，搭配五厘米高跟鞋，使她整个人气质都变得干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