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笑了笑,道:“苏,苏妲己的苏。”
刘厚给老人这非同一般的比喻给惊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笑道:
“苏啊,好姓,就是老先生这个比喻,有些不恰当,哪儿能用苏妲己这样的妖妇姓氏来比喻?说起来我倒想起来,咱大秦当年和六国打的时候,对面儿有个叫做苏谷的书生,一个人合纵什么横了六国。”
“那架势,险些把咱们大秦给吞了下去。”
“老先生往后用苏谷来说自己的姓,也比苏妲己要好些。”
老人笑了笑,这样念出自己的名字总有些奇怪的感触,轻声道:
“苏谷啊……”
对面阿平给老人倒了热水,老人喝了口,又道:“我近日来了天京城,发现这京城似乎发生了不少事情,店家你消息灵通,可知道有什么趣事?”
刘厚一怔,旋即又揉了揉面团,一边说道:
“那是有,不过可不是甚么趣事,我怕老先生你听了要生气发火。”
苏谷道:“听故事能听得生气,那便是我自己修养不够了,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这个故事的,莫不是有谁人欺男霸女?”
刘厚重重叹息一声,道:“唉,老先生虽然没有说对,也差不远了。”
“是个贪官!”
刘厚声音一下变重,有些咬牙切齿,继续道:“据说叫做姜守一,是太学的老夫子好不容易请回来的,咱们还以为是个有学问的好夫子,嘿,可曾想到,居然是引狼入室,引来了个天下第一等的贪官!”
老人道:“哦?如何个贪法?他又不在户部,也不在吏部,相比起这三省六部的富贵衙门,这太学可是清汤寡水的,没有半点油腥味道。”
刘厚哎的应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