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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此地比较远的一座山头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衣的年轻剑客。

旁边站着一位只是清秀的侍女,剑客身上衣服很单薄,只是如雪般的白,让每每要给他洗衣裳的侍女气得不止一次咬牙切齿。

剑客穿单薄白衣,而侍女现在身上却穿着一身极上乘质地的雪山白狐裘,旁人看去几乎要以位是位大家小姐带着自家的护院。

侍女抖了抖身子,跺了跺脚,觉得有些冷。

盘坐在前的千山思突然收回视线,叛出天山,这一路用尽手段,不知与多少成名剑客比剑的天山剑突然苦笑不止,满脸懊恼,将侍女吓了一跳。

千山思看了一眼满脸疑惑的侍女,苦笑呢喃:

“看了这一剑,平白一个肉饼砸了脸。”

“好大一个人情,我该怎么还给他,还不了啊,这怎么还……”

侍女皱眉想了想,道:“他不接的话,那公子你还给他亲近的人不就可以?借钱还了儿子也算是合得来。”

千山思叹息一声,他素来随性,甚至于无视常人眼中善恶,现在却满脸的憋屈,道:“哪里那么容易,当年离开天山后,和青锋解宫玉打了一架你记得么?”

侍女满眼看垃圾的眼神,道:

“分明是公子你主动上门挑事了。”

“之后还故意将天山剑的一剑荡寒秋教会了那一男一女。”

“难不成……”

侍女意识到千山思的意思。

千山思呢喃:“是啊,便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