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许久,古道人冷哼一声,开口道:
“你教的好徒弟。”
青衫文士淡淡道:“本座不记得收过他做弟子。”
道人脸上轻蔑一笑,道:
“那你教了他些什么?”
“不过是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
“谁的道理?”
“本座的道理,不可以么?”
“你……”
侧峰峰顶之上,鸿落羽盘腿在地,怀里抱着些瓜果,一边啃,一边侧耳倾听,突然啧啧啧地咂了咂嘴,道:
“奇怪奇怪,果然奇怪!”
吴长青从医书之中抬起头来,好奇道:
“奇怪?何处奇怪?”
鸿落羽似乎早就等着这句话,挤眉弄眼,满脸怪笑道:
“姓赢的刚刚一炷香的时间里,居然连续喝了二十七口茶水。”
吴长青愕然,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