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年轻,勿要如此在意,只要不要像是古牧那样,连出昏招就好。”
“呵,主动去挑衅右贤王?你那位三叔可不像是其他叔叔那样刚直,古牧还是太年轻了,才出生没有多久的牛犊去挑衅有着狐狸一样内心的猛虎,如果不是寡人先前下令的话,可能就会折损在那里了。”
古拙男子恭敬道:“王上慈悲。”
安息王笑叹,道:“算是什么慈悲?毕竟是自己家的孩子。”
眼眸微敛,心中更有默念,若非如此的话,又如何能够从大秦那里拿到更大的好处和补偿?
心中念头一瞬闪过,便即复又饮酒,一直畅饮至天边熹微,方才作罢。
安息王毕竟年纪渐大,精力不如往日,虽然仍旧还有畅饮之心,却有心无力了,打算屏退两人,稍事休息。
安息国储君以及古拙男子起身行礼。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音。
安息王皱眉,心有不愉,却还是强打精神,召那人进来,不片刻就有一人大步而来,铠甲之上沾染了凄冷之意,恭敬行礼,将手中卷轴捧上。
安息王看到了红木卷轴上一侧振翅的白鹰,认出了是从右贤王那里传来的消息,微微皱眉,抬手将那卷轴拿起。
古拙男子见状行礼,道:
“既为军机密要,请陛下允许属下暂退。”
安息王摆手笑道:“先生于寡人为左右手,何必如此见外?可是信不过寡人?这是我三弟传来的消息,不妨来此一同参详。”
古拙男子行礼应诺。
安息王从容不迫,先令人撤去酒盏,换上清淡小食,复又洗浴更衣,方才轻描淡写,并不在意地将那卷轴打开,一边随意去看,一边与旁边男子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