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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刻意也有可能引来嫌疑。

不应该主动出手。

应该引发他人好奇,连连向自己挑战而不应,继而出手,便显得理所当然。

是以他虽来,却不上台,言不擅剑术,却又剑不离身。

虽然他的剑术在赢先生口中,简直是脏了眼睛,但是繁杂已有,拳术尚可,足以完成他的预想……

王安风此时就如同意难平一般,安静而缜密地完成自己的计划。

那化身意难平,持剑踏步三千里的数月时间,终究不可能如风过疏竹,不留丝毫痕迹,既然手上沾了鲜血,那就是踏足江湖,既然踏足江湖,就永无回头之路。

江湖中人本事,江湖中人心性,还想要回到大凉山中,伐木喂猪,了此一生已是妄想。

得与失,终究一念之间。

锅灶渐起,便飘出了阵阵香气,少年轻笑,手中握着蒲扇,将香气朝着中年男子那边扇过去。

他在演武场闲谈时,发现这位管事虽邋遢,却所学广博,天南海北,几乎什么都知道些,可就是性子恶劣地紧。

说地引人入胜,却总是说到一半便止住嘴,硬不开口,少年连连询问不得,只得出此下策。

这可是二师父教的药粥。

少年心中偷笑。

香气弥漫,酣睡的儒生鼻子微动,双眼颤了下,睁开眼来,身躯舒展,懒懒伸了个懒腰,眼尚未开,带着三分困意,懒散吟道:

“一觉饕餮好梦,任它锅冷灶寒。咸党事,甜党谈,食客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