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点点头。
“告诉我哪里难受。”
时安用力摇头。
对方的手指灼热,指腹上带着长期握剑产生的薄茧,粗糙而灵活。
“是这里么?”
男人的嗓音中压着暗沉沉的哑意:“……还是这里。”
怀中少年的身体猛地弹跳起来,白皙的身躯像是紧绷的弓弦,从皮肤上渗出细密的汗水来:“不——不是——”
他哑着嗓子,更多泪水淌下,用掌心推拒着对方的肩头:
“你放开!”
出于意料的是,对方轻而易举地听从了:“好。”
穆珩垂下眼,轻柔的吻落在对方湿热的眼睑上,吮去更多滑下的泪水:
“你忘了吗?”
“我是你的所有物。”
人类用尊敬的口吻说着——如果忽视他牢牢禁锢着对方腰肢的动作的话。
“你的战利品。”
“——你的公主。”
穆珩的眸底酝酿着沉沉的暗色,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但是他的嗓音却极其柔和,所有的侵略性都被完美的隐藏起来,不露半点痕迹,缓慢,轻软地诱导着:
“你可以向我下命令。”
“什么都可以。”
穆珩没有动作,耐心地等待着。
少年弓着身子,被压抑过久的副作用一朝爆发,带来的毁灭性是无法言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