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都没完全好呢,就急吼吼催着他看书。
。
就是身体再好,遇上这种老娘,也得变半残。
王立冬轻轻扬了扬手里的‘神农本草经’,“母亲,是不是觉得医书对学业和仕途没什么帮助?”
齐母看了眼儿子,直言道:“对4个月后的院试,肯定没什么帮助。”
“这些年咱们开封府的乡试,回回都有考生病死在号舍,而且大多数考生考完回到家后,都会大病一场。母亲都知道吧?”
“衡儿到底想说什么?”
齐母当然知道,而且什么原因造成的,她也一清二楚。
一方面是考试时间太长。院试前后考4场,加一块10天。乡试和会试都要考三场,所需九天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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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考试场地非常简陋,号舍差不多就1平方大小,晚上睡觉的时候,连腿脚都伸不直。
会试和院试还好,都在春季,多带点被子基本就不会出什么问题。
可乡试的时候,可就真难过了。
大夏天的,贡院四周都是高墙围着,里边一丝风都没有。
中午的时候,太阳高悬,不停的往地球撒着爱和热,小号舍里就像蒸笼一样,里又闷又热,洗桑拿似的。
考生带着的食物,又没什么科技和狠活,也没真空包装,大概率都变质了,但不吃还不行,结果可想而知。
王立冬道:“母亲,我不过是去了趟两浙路就大病一场。
科举考试可比这累多了,期间难保不会生病,小病的话虽然能咬牙坚持,但头晕头痛,肯定会影响发挥,成绩想来不会太理想。
要是生了大病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瞧了瞧儿子那单薄的身体,齐母的心就是一紧,回想起这些年关于举子死在考场的事,手脚立即变得有些冰凉。
怎么忘了这茬!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出了意外过了片刻,齐母道:
“这两天我会请吴御医来一趟府里,让他帮你诊一诊脉,写个方子帮你好好调养一下身子,然后再讨些清热解毒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