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的刀，直横在忌日颈脖处。

嘴角血渍深泽，匕首掉落在地上，忌日面色青白，一双嗜血冰冷的双眸透露着深深的不甘。

他知道，自己完了。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身为刺客他早有觉悟，只是……败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中，令他极为不甘。他从未在乎过林峰，就是在虞皇界中第一次战斗后他都有信心能击败林峰，之后被淘汰令他发指眦裂，怒火中烧，在这苦修等候林峰算账。

明明实力大进，但……却是一败涂地。

“两条路。”

“死，还是臣服。”

林峰直视忌日。

惺惺相惜，自己其实很欣赏忌日，一个独行侠能有如此实力，他各方面能力都是涅默星顶尖的，自己这一次能击败他也算运气，若没有黑色药丹辅助，未必能赢。

“嘎嘎，臣服？”忌日的声音嘶哑，哂笑不已。

眼神中充满挑衅，充满不屑。

“你可以选择死路。”林峰刀往下移了一寸，刹那间割破忌日喉管，渗出鲜血，后者哂笑声更大，毫不畏死：“老子六岁开始杀人，早料到有这么一天，要杀就杀，别他妈废话！”

“不怕死？”林峰道。

忌日冷笑：“你凭什么让我臣服？”

“实力。”林峰道。

忌日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