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往往出乎意料。

“认他为主？”左紫瞳浮出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的笑容，要认一个实力比她还差的人类，她的心中是一万个不愿意，因为林峰根本没施展任何让她感到信服的实力。

凭星系级的战刀赢她，算什么。

认，还是不认？

左紫瞳轻抿樱唇，心中尽是复杂，认林峰为主则是完成真瞳契约。

但若不认，就是死路一条。

……

第994章 对不起，谢谢

真瞳契约，具有强制性。

如在两个人之间牵起一条线，原本是完全平等，但现在这条线的主导权已是在林峰手中，只需他一个念头便能将真瞳契约完结，让左紫瞳认其为主，侍奉终生。

但眼下，林峰并非‘正常’的状态。

罪恶黑刀的力量主宰林峰身体，如本能般的行动，眼下真瞳契约的结束仍处于‘悬空’状态，尽管左紫瞳败在林峰手下，但起码现在她还有‘选择权’。

服从，或死亡。

倘若服从，等到林峰意识恢复，她就等如签下灵魂契约，在灵魂深处烙下印记，别说违背届时就算想自杀都不可能。若是死亡，那么现在她尚有机会自杀。

是屈辱的活着，还是尊严的死去？

从古至今，这都是一个极难选择的问题，就算是左紫瞳这等天之娇女都没有一个答案，因为这一战她从未曾考虑过败北，哪怕是一丝丝的可能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