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有道呵呵着,避开了这个话题,“我发现你还是邋遢一点更顺眼,收拾干净了,我反倒有些不习惯了。”转而对嘴里不停的银儿伸手道:“银儿,跟我走。”
银儿点头,被牵手走了几步后,后面突然传来商淑清的声音,“道爷。”
牛有道停步回头,问:“郡主还有事吩咐?”
商淑清银牙咬唇,艰难着,语带颤音道:“能不能不去?”
她知道自己没资格阻止什么,也帮不上什么,可知道这位有可能回不来,没能忍住。
“没有回头路了,不去,一切都将功亏一篑,势在必行!”牛有道给了句交代,拖着银儿就走。
“清清?”银儿不停回头,似乎才发现商淑清不跟着一起走,遂求着牛有道,“道道,清清一起走。”
牛有道没理会,示意云姬开路,硬把银儿给拖走了。
这个状态下的银儿在他手上翻不起浪来,别人担心激怒,他不怕,因他随时能化解银儿体内滋生的异种妖气,能一直将银儿给扼制在这种虚弱状态。
地下河畔只剩三人,赵雄歌紧绷着腮帮子盯着牛有道消失的地方,身后忽传来吕无双的声音,“郡主哭了?”
赵雄歌闻声回头,只见商淑清已是泪流满面,不由问了声,“怎么了?可是害怕这黑暗环境?放心,没事的。”
商淑清摇头,哽咽,已是泣不成声,“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为了一己之私把他从上清宗给拉下山的。”
原来是这个!吕无双不知一些内情,漠然道:“你怕是想多了,区区一个上清宗是困不住他的,离开上清宗和你无关,他当初不是不走,只是时机未到而已。金鳞岂是池中物?这个世道他避无可避,没有你去上清宗,他迟早也要出山搞事。”
赵雄歌则宽慰道:“郡主,你的脸,他已经为你找到了治愈的办法。很快,要不了多久,你脸上的胎记就能祛除了。”
商淑清泪难止,满怀自责,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倒是吕无双又冷眼盯上了赵雄歌,“赵雄歌,你在乌常眼皮子底下隐藏的够深呐,你也突破到了元婴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