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仪立马道:“这里没有外人,苏长老有何高见,不妨明言。”
苏破:“晋国本就擅长兵甲制造,兼民风彪悍善战,如今已攻破粮仓,获得了大量的粮草,可谓如虎添翼。而今又鼓动晋国举国上下参战,大批人马源源不断赶赴战场,别说卫国,只怕齐国也将陷入险境。卫国一败,齐国亦陷入战乱,届时我上清宗该何去何从?”
“贾无群是何人?我们不太清楚,可看玄薇他们的态度便能看出一二,还有宋使毕恭毕敬的态度,这位‘隐相’在宋国的影响力可能的确非同小可。依我看,先遣魏多去贾无群身边效命并非坏事,若忍辱负重能换来贾无群的相助,此间一旦不可立足,兴许宋国尚能给我上清宗一处立足之地啊!”
此话一出,帐内诸人皆陷入了沉默。
好一阵后,唐仪迟疑道:“贾无群索要魏多师兄的态度很显然,皆因师兄无礼,怕是要虐待师兄。”
苏破:“何为忍辱负重?虐待也得忍着!只要他能成事,就为我上清宗立下了大功,我上清宗将来必不亏待,将来上清宗长老之位必有他一席!回头上清宗上下觅得了后路之后,当知掌门的良苦用心,也不会觉得一时无奈之举有何丢脸,只会赞掌门英明!”
众人再次沉默一阵后,罗元功亦为难道:“师弟这想法倒是可行,可这受罪的事,如何向魏多开口?”
苏破:“此事我去找他说,魏多乃忠义之人,必不会在乎个人得失,定会答应!”
唐素素左看看,右看看,关系到宗门的生死存亡,她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最终,上清宗高层还是默许了苏破的意见。
苏破出面了,招呼上了魏多离开了大营,独眼瘸腿的图汉,一瘸一拐的跟着二人,远离到四周无人之地停下。
停下转身面对,苏破也不废话,“魏多,宗门已经答应了。”
魏多不解:“长老,此事为何不让掌门他们知晓?”
苏破:“我也不明白,但你赵师叔这样做必有原因。其次,你赵师叔和宗门的关系你也知道,乃是被逐出了师门的叛徒,若是暴露出了真相,许多内应很复杂,先不说唐长老一家因你赵师叔惨死,你赵师叔牵涉到魔教,这里面的是是非非想也能想到,会很难办。”
“只因你赵师叔点中了你,所以有些事情不得不告诉你,所以你也应该明白,你赵师叔虽然被逐出了师门,但一直关心着上清宗。上一次上清宗被迫抛弃祖庭转移,差点灭门,也是你赵师叔出面搭救了。这一次,上清宗再次面临危机,又是你赵师叔牵来贾无群这条线,一旦局势不可挽回,上清宗的退路可能就在宋国那边了。”
“我也不知道你赵师叔要你跟那贾无群是为什么,也许会给你带来危机和风险,但你要知道,有担当者,尽管可能会遭遇艰难险阻,可有担当的人才有机会。你赵师叔不点别人,偏偏点中你,这就是看好你,是在给你机会,一旦事成,你就为宗门的存亡立下了大功,某种程度来说,我觉得你赵师叔是想扶你一把,也许是看你师傅的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