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当值,另一个名叫危野,能被派来看门的,身份地位可想而知。和敖丰被派来看门不同,敖丰是在接受变相的惩罚,危野则的确是因为身份地位的原因。
两人如往常一般当值,可危野发现今天当值的敖丰似乎与往常有些不同,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徘徊在牌坊下的敖丰似乎一直在观察外面。
“敖先生在看什么?”两人徘徊错身之际,危野终于忍不住客客气气地问了句。
之所以客气,还是因为敖丰的身份背景,现在也许倒霉了,可人家毕竟是督无虚的徒孙,说不定哪天又能管他了。
敖丰心中一凛,意识到自己今天的行为可能在对方看来有点反常。
然而他实在是忍不住,牛有道说了会派狐族联系他,会让狐族把消息传递到阵口,还说什么留心观察他就能发现。
发现什么?牛有道连他哪天当值也没问,怎么联系他也没告知,外面又看不清防护阵内的情形,他想不通狐族如何能联系上他。
他也害怕,害怕闹出什么动静来被人给发现了,试问他如何能不加强对外观察。
“唉,出了这么大的事,圣尊震怒,不可再马虎了,否则你我吃罪不起。”敖丰找了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危野一听,神情一肃,也跟着打起了精神。
敖丰应付过去后,继续严密观察外面,门口?狐族会把消息送到门口?这是在开玩笑吧?门口一带还算开阔,尤其是门口十几丈外的地方都被烈火给涂炭了一遍,少了遮掩的障碍,有什么东西接近越发容易被发现,狐族怎么可能把消息送到门口?
可是牛有道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接连冒险的举动就为开这种玩笑,那可真成了玩笑。
可他看来看去,实在没看出什么异样,只发现一只落在外面草枝上的甲虫时而飞起转悠两圈。
难道是派甲虫传递消息不成?他自己都觉得荒唐,谁还能远距离操控甲虫不成?
看守大门的责任异常枯燥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