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真是好雅兴!”席遥冷笑。
商建雄也站了起来,挥手示意了一下,阿雀等人赶紧退下了。
之后,商建雄方问道:“三位长老何故如此怒气冲冲?”
申报春沉声道:“陛下不会不知道北州的事吧?”
商建雄:“知道又怎样?”
申报春怒了,“北州出那么大的事,陛下还有闲情雅致把玩美色?”
商建雄与之争锋相对:“不用这闲情雅致,寡人又能怎样?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这事背后牵涉到紫金洞的人,紫金洞在搞事,寡人敢怎样?”
申报春左右看了看席遥和骆名剑,道:“我再说一遍,这事绝不是紫金洞干的。”
商建雄掷地有声道:“牛有道难道不是紫金洞的人吗?申长老千万别说这事和牛有道也没关系,瞎子都能看出牛有道才是背后的主谋!”
申报春绷着个脸,被堵的没话说。
这里面的关系,来者清楚,可他们关心的是另一件事,骆名剑道:“朝廷查证的北州官员罪状为何会落在邵登云的手里?这么多官员的罪证,怎么会集中落在了邵登云的手上?”
有些事他们要弄清楚,三大派担心朝廷这边和牛有道有勾结。
商建雄叹道:“此事是下面人办事不利,罪状查明后,本是要集中送往京城的,谁知途中遭遇劫匪,北州驻军闻讯赶去剿匪,抓获匪徒的同时,也让那批罪证落在了他们的手中,事态因此而失控!”
申报春沉声道:“你好好的,去查北州的官员作甚?而且是全面清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何道理?”
商建雄慷慨激昂道:“北州已不在朝廷的控制中,唯一能对北州相关势力产生一点掣肘作用的,也只有那些朝廷任命的地方官员,起码也能充当朝廷的耳目。说那些官员会绝对对朝廷忠心耿耿,这话说出来你们信吗?朝廷必须要把他们的罪证查清捏在手里,谁敢做墙头草,朝廷就让他身败名裂!若非出了意外,这样做,有错吗?”
三位长老皱眉,对方的解释完全合情合理,还真挑不出什么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