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寻找后,牛有道摸索到了一条峡谷边,眼前这条纵容激流奔腾的峡谷正是他之前摆脱诸国追杀时脱身的地方。
观察了一下四周,牛有道又纵身遁入了激流中,在激流中摸索着重新做手脚。
没办法,他之前在这里逃脱追杀换穿缥缈阁的服饰时,有人看到了他这个缥缈阁的人出现。
按理说,诸国的人不会盯着缥缈阁的人不放,可他必须得以防万一,真要出了什么问题的话,他自然是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假冒了缥缈阁的人,没证据的事情除非硬栽在他头上,否则谁也奈何不了他。
可问题的关键是,一旦追查起来,他必须能给出解释,既然没有冒充缥缈阁的人,你又是怎么脱身的?你自己总不会连你自己是怎么脱身的也不知道吧?
诱使得一行人走这一条路线,就是为了回来做手脚,为自己准备一个以防万一且能解释的过去的原因。
这也是他让一行在附近一带停留歇脚的原因。
当天四处查探的人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但已经折腾到了天黑,只能就地夜宿。
次日,一行再次出发。
长达近两个月的回归路程,终于抵达了离出口古老森林不远的地方。
对一般人来说,离出口位置也不算近,足足还有一天的路程。
一行躲了太久,为了安全起见,和其他各方断了联系,对各方的情况一无所知,也不敢太靠近了。
“怎么办?离出口开启还有半个月的样子,应该有人已经抵达了古老森林内埋伏,那一带很有可能被人给控制了,人一过去就有可能被发现,不宜再派人过去打探情况。你确认我们真能过这最后一关?”站在山顶眺望的芙花有些头疼地摸着脑门,计划不如变化,现在怎么离开成了大问题。
可是又能怎么办?事情已经做了,该得罪的都得罪了,想不面对都不行。
牛有道:“过不去也得过去!不宜派人过去打探情况,那就让那边派人过来报知情况。”
芙花:“什么意思?抓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