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雄似乎也不想多说这个话题,叹了声,转身招了下手。
陶略会意点头,出了轩阁,稍后双手捧来一件白色裘披,毛茸茸雪白,没有一点杂色。
太叔雄伸手摸了摸白毛,“天寒了,下面人给孤王进献了一黑一白两件裘披,这件是银狐皮毛制成,白乎乎的本王穿着矫情,倒是符合你的气质,孤王就顺便给你带来了。”
邵平波连忙推辞,“陛下的裘披,微臣怎敢附身。”
太叔雄不容拒绝:“孤王说行就行,穿上给孤王看看!”
陶略也笑道:“邵大人,穿上吧。”
盛情难却,邵平波只好笑纳,抬手解开身上裘披的脖子系带。
站在外面落了一身雪的邵三省赶紧进了轩阁内伺候。
一件纯白裘披上身,越发增添了邵平波的儒雅气质。
“好看,像是孤王的银狐!”太叔雄哈哈大笑,就这样大笑着转了身,扬长而去。
陶略微笑着对邵平波点了点头,继而转身跟了去。
“不用送了。”
邵平波正要跟去相送,太叔雄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喝了声,喝的邵平波止步在轩阁台阶上目送。
待外面来人通报,告知太叔雄的确已经走了,邵平波才慢慢转身回了轩阁内。
他又走到了那卷竹帘前,迎着寒风独立,一身儒雅蹙眉,思绪沉陷,忧思难解。
如同他之前对太叔雄所言,牛有道已经摆平了内部隐患,他真的很羡慕,又痛恨!
燕国内忧外患,正是他的用武之地,却被逼得逃离,如今便宜了牛有道,想想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