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这套,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了。”与之并立的赵雄歌转身,盯着他,“我这人太容易感情用事,做不到你这般冷静和理智,说的难听点就是绝情。若能如你这般,我当年也不会被逐出上清宗。师傅从小把我养大,待我恩重如山,所以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上清宗的人去死……给他们找一条活路,只要能做到这个,我便不再逼你!”
牛有道静默了一阵后,微微点头,“我试试看。”
“我当你答应了。”赵雄歌一口咬定,不容他解释,直接岔开了话题,“你是来找晁敬麻烦的?”
牛有道答非所问,“我身边有魔教的人?”
赵雄歌摇头:“谈不上魔教的人,曾经是,后来脱离了魔教。至于怎么回事,牵涉到别人的隐私,我不好多说什么。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他在红娘身边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保护红娘,对红娘没有任何恶意,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红娘,你大可以放心。为你自己好,也是为红娘好,不要动他,留着他,必要的情况下,他背后的人会出手帮你们。唐仪这次能脱险,是他背后的人出手了。我只能对你说这些,至于怎么办,你自己考虑,这种事我不会介入。”
这事有意思了,牛有道琢磨了一阵,忽嘿嘿笑道:“看来一直有人在护花。不过有一点我想不通,既然有这个能力,为何不将红娘接到身边去保护?”
赵雄歌不接这茬,“该说的都说了,你好自为之。”
牛有道却指了图汉,“他是怎么回事?是你埋在上清宗的眼线?”
赵雄歌简单解释了一下:“他早年是宁王商建伯的亲卫,后来因为我落下了残疾,为他疗伤时发现他适合修炼,就收了他为徒。还没带回上清宗,我的事就出了,便把他交给了苏破。上清宗知情的人,如今也就只有苏破了。”
牛有道哦了声,忍不住多看了图汉两眼。
“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差不多了,走吧,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赵雄歌叹了声。
他的心情有些惆怅,皆因牛有道那句“不破不立”。
牛有道忽干咳一声,指了指地上昏迷的银儿,“前辈,这女人你一起带走吧。”
赵雄歌愕然:“我和她非亲非故,带走她作甚?”
牛有道:“就当是送前辈的见面礼吧。”
送女人?赵雄歌愣了下,脸色渐沉,“消受不起!这种无耻下作之事,我奉劝你少干。你回去吧!”也对图汉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