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苍停步,抬头看着屋梁,喟叹道:“说到底,他还是想稳住我们!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的确是个有本事的年轻人,蠢货是没资格跟我们合作的……双方建立直接联系,对咱们似乎也没什么坏处,你说呢?”回首看向独孤静。
独孤静颔首:“好,弟子这就安排!”
玉苍:“这小子是个聪明人,跟这种人打交道有好处,有利用价值,但也意味着巨大的危险,安排要审慎一点,这小子狡诈的很呐,别被他把我们给摸了。”
“明白。”独孤静应下,“弟子一定谨慎小心安排。”
说罢,连他自己内心都颇为感慨,原来一个压根看不上眼的家伙,如今反倒要让这边小心应对高度重视。
仅从人家让这边吃了大亏,还能与这边化干戈为玉帛就可见一斑。
……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整个齐京笼罩在一片黄朦朦中。
幽深地牢中,一个魁梧太监出现在一间监牢门口,岔腿站着,正是将令狐秋抓来之人。
而牢内的茅草堆里躺着的,正是身缚手镣和脚镣的令狐秋,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身上有不少伤痕。
魁梧太监偏头示意了一下,左右立刻有人上前将牢门打开了,进去后又将令狐秋的手镣和脚镣打开了,粗大的铁链子稀里哗啦地扔在了一边,噪耳。
令狐秋被人架了出来。
魁梧太监转身而去,令狐秋拖行在其身后。
地牢内一出来,令狐秋迅速闭眼,久不见天日,见光立感刺眼。
待到稍有适应,耳畔传来两声熟悉的声音,“先生!”
他慢慢睁开双眼看去,是两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能认出正是红袖和红拂,二女已经是难忍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