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她的身体又贴在燕七身上。
燕七备受煎熬。
又是难受,又是舒服。
……
范斌还在门口不停咒骂:“敢耍我,不给钱还想进去?门都没有,当我这个门官是人尽可欺的吗?有我在,你这辈子都别想进去。再想进来,你得翻倍给我钱,没有六千两银子,你休想进来。”
他正在诅咒谩骂,就见礼部尚书李在仁的师爷李三追出来,问范斌:“大华工匠鲁天呢?”
范斌有点懵:“那个,这个……”
李三急了:“什么这个那个的?快点说,人呢?李大人还在等着见鲁天呢。”
“这个……”
范斌支支吾吾:“鲁天他们突然有事走了。”
“有事走了?”
李三直勾勾盯着范斌:“鲁天前来礼部,乃是极其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一走了之?范斌,你到底玩的什么把戏?你耍什么手段了?”
范斌突然意识到不妙,赶紧拿出银子,塞进李三怀中:“师爷,出了一点岔子,这点银子您收着,替我遮挡一下。”
“遮挡个屁,当我什么银子都敢收吗?”
李三用力一甩袖子,甩开范斌的胳膊,银票仍在地上,指着他的脸,恶狠狠道:“你啊,摊上大事了,你好好等着吧。”
李三骂完范斌,急匆匆跑回去。
范斌急的直跺脚:“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不就是大华来的一个破工匠嘛,有什么了不起的,竟然搞的我这么被动……”
礼部威严赫赫。
许多官员立于两旁。
无人敢语。
李在仁肥头大脸,坐在正中。
他是个强硬派,说一不二。
大家都不敢吭声,害怕被抓典型。
李三急匆匆跑进来。
李在仁急忙问:“鲁天呢?快请进来。”
李三不敢隐瞒,开门见山:“大人,范斌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把鲁天给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