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
秋香回忆起了往事:“小草可是我的闺蜜,她的性格很泼辣,很凶悍,唯独对我很温柔。”
燕七笑了:“没错,小草同学很野蛮,我已经领教过了。”
秋香掩面而笑:“看样子,七哥对夏冬草心有余悸?”
燕七尴尬一笑:“咱们还是研究这幅画吧,夏冬草说,你对曹丞相的画作理解最深,难道不能窥见其中端倪?”
夏冬草摇摇头:“夏冬草说的不对,我对我爹的画作不是理解最深,而是了解最深。一字之差,如云泥之别。”
燕七有些失望,但仍然追问:“那你对曹丞相的画作,了解与我有何不同?”
秋香道:“我爹常说,一花一世界。这就是我对我爹画作的了解。”
“啊?就这一句?”
“对呀,就这一句。”
燕七气笑了:“一花一世界?这就是你的理解?文人骚客不是常常这样彼此恭维吗?”
秋香点点头:“就这一句话,真的。”
燕七挠挠头:“有点像儿戏了。”
秋香摇摇头:“这可不是儿戏,也不是随便恭维的话,我爹每次说这句话的时候,都是一脸凝重,饱含深意。”
“我爹还说了,没人理解他,也没人理解他的画作。”
“哦?”
燕七顿时来了兴趣。
“一花一世界?一花一世界?”
燕七来回踱步。
“一花一世界?”
“花中有世界?”
“花中若有世界,那就必须画中有画?”
“画中有画?难道是…哎呀!”
燕七拿起曹春秋的画作,盯着芬芳绽放的桃花。
他将画作拿得很远。
方向有些倾斜。
先是对眼儿。
瞳孔集中。
眯起来。
又盯着桃花,一直盯着看。
秋香懵了:“七哥,你这是干什么?你在干什么呀?神经兮兮的。”
燕七对眼儿,盯着画作良久,忽然放声大笑:“哈哈哈,看见了,看见了啊,果然是一花一世界。”
“曹丞相说的没错,他的画,非同寻常,别有洞天,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