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好顽皮
“临幸你个头啊。”
燕七真是被林若山这头猪给气坏了,恨不得在他身上割下二斤肉。
尤其是,现在猪肉这么贵。
林若山睁开了细缝一般的眼睛:“这么晚了,老大不是临幸夏冬草,那来干什么?”
燕七一脸神秘:“不可说也。”
林若山撇撇嘴:“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既然不能说,那就是做坏事来了。我可想不出来,除非睡了夏冬草,还有什么更坏的事吗?”
燕七再也受不了燕七,挽起了袖子。
“跑!”
三十六计走为上。
林若山见状,跟头把式的跑路。
燕七站在夏冬草门前,轻轻敲门:“睡了吗?”
“大人!”
屋中,亮起了小油灯。
声音中,透着一股疲态。
吱呀!
门打开。
夏冬草披着破旧的被子,站在门口。
一张脸,脏的像是花狗腚。
一道黑,一道白。
满脸都是浮尘和黑灰。
头发乱蓬蓬的。
身上穿着花色裙子。
但是,因为白天的战斗,漂亮的花色裙子全都破了,露出白花花的棉絮。
鞋尖破了个洞,露出小巧的脚趾。
这是人为造成的。
鞋尖以前装着铁板,还踢向了燕七的裤.裆。
燕七若是夹不住,还不踢坏了他的蛋?
夏冬草站在门前,整个人望去,一点也不像官宦小姐,倒像是个干了一天农活的村姑。
其实,夏冬草还真干了一天的活。
上午,和钱禄等人拼命。
下午,又被拉到工部纺纱司纺纱。
虽然纺纱仅仅是做个样子。
但做样子也是个辛苦活儿呀。
燕七从上到下看着夏冬草,像是从煤堆里掏出来的小脏孩儿。
从上到下,脏到不行不行的。
唯有一双眼睛,明亮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