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贤基后悔不已,垂足顿胸:麻痹的,我竟然被燕七给耍了。
早知道,刚才撕了,岂不是一了百了?
“给我!”
德川滕刚眼珠子发红,突然发难,像是野兽一般冲过来,手臂暴涨,向燕七手中的卷宗抓去。
“大胆!”
白光一闪。
嗖!
涛神一怒,一声巨喝,钢刀凌空劈下。
真叫一个快狠准。
“不好!”
德川滕刚偷鸡不成蚀把米,惊慌之下,立刻缩回胳膊。
咔!
清脆的骨裂之声。
纵然德川滕刚收招收的快,却也吃了一个亏。
中指竟然被砍掉了一截。
德川滕刚没有感觉到痛,只是觉得中指一凉。
断指飞出。
鲜血飙出。
德川滕刚脸色煞白:“谁敢伤我?”
涛神不怒自威:“谁敢伤我家大人,我将他千刀万剐。”
燕七向德川滕刚竖起中指:“这是你自找的,还怪我咯?”
“哇呀呀!八嘎,八嘎!”
德川滕刚纵然一腔怒火,但面对涛神如山如岳的气势,也凶不起来。
涛神冷笑:“八嘎有何用?有种单挑?我让你一只手。”
德川滕刚现在哪里敢和涛神单挑?
刚被一通火烧,身上全是伤痕,一动就痛。
现在又被涛神一剑削掉了半根中指。
战斗力锐减。
纵然涛神让一只手,也没办法打赢。
可是,又不能发动大军攻杀。
那样,车贤基将惹怒老国主,失去国主继承人的资格,这对东瀛扩土计划极为不利。
这口气,只好忍了。
真是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