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出在两份状子这一事情上。
蒋东渠气急败坏,指着燕七大吼大叫:
“你不是说状子被驴吃了吗?现在怎么又拿出来了?你骗我,你竟然骗我。”
燕七笑得气死人不偿命:“我的确是骗你的,状子也没有被驴吃掉,而是被我藏起来了,我若不这样做,你还会乖乖的重新写一遍状子吗?这一招,在审案中,叫做橘术,你一定要记得哦。”
蒋东渠再也憋不住火气:“燕七,你果然品德败坏,你是个骗子,天下第一大骗子。”
燕七哼笑:“你管我是不是骗子呢,这很重要吗?一点也不重要,尤其是在这两份状子面前,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啊。”
“现在,大家关心的不是骗子的问题,而是这份状子的问题。”
八贤王一脸怒色:“燕七,状子都是真的,是蒋东渠所写,有什么问题吗?”
燕七道:“自然有问题。”
八贤王问:“哪里有问题?”
燕七甩了甩状子:“内容,迥然不同。”
“内容不同?”
八贤王站在蒋东渠面前,嘴角抽搐,压低了声音:“到底怎么一回事?内容为何会有不同?”
蒋东渠支支吾吾:“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怎么一回事?那天我……我喝多了,记不得写了什么东西,啊,我懂了,我终于懂了……”
蒋东渠突然醒悟过来,指着燕七,破口大骂:“你太奸诈了,你这厮坏到了骨子里,那晚,你故意领着我们去喝酒,又行酒令,让我们喝的酩酊大醉。然后,趁着我们懵懂断片之际,再让我们写状子。至于写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燕七,你不是个好人…”
燕七扑哧一笑:“我也没说自己是个好人啊!怎么样?我这一招蓄谋已久的橘术,干的漂亮吧?”
蒋东渠心里恨得要死。
魏顺、高林翔也无比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