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
八
贤王脸色铁青,一声怒喝。
万良不敢再说,立刻退后。
八贤王盯着张刚,眼神凶戾,表情狰狞。
“贤王,我……我……”
张刚吓尿了,下面热乎乎,湿答答的。
张勇武没想到彻底栽了。
他好恨。
张家又不是没钱,别是七万两,就是七十万两,也拿得出。
可是,张刚这厮为何非要拿着汇票去招摇滋事?
这不相当于伸出脖子,等着被砍吗?
张勇武也害怕了。
张刚的斑斑劣迹,被燕七在大庭广众之下揭开,没有一点婉转的余地。
八贤王更加不可能手下留情。
张勇武急中生智,冲着张刚一阵猛踢:“你这混小子,没事挪用军饷干什么?咱们张家又不是没钱,你这不是玩忽职守吗?啊?啊?啊?我踢死你,踢死你。”
他是真踢。
张刚痛的嗷嗷直叫。
张勇武踢够了,扑通一下,跪在八贤王面前。
“贤王,是我疏忽,没有管教好张刚。以至于让他有机会挪用军饷。不过,贤王,我可以以人格保证,张刚应该不是故意挪用军饷,只是不凑巧而已。我立刻派人从张家取出银子,将军饷补上。”
燕七道:“张将军,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张刚挪用军饷,事实存在,证据确凿,岂能等闲视之?”
“另外,此事还有一大问题:难道,张家的银子,与军饷是连在一起,没有分开吗?这岂不是公私不分?呵呵,我说句重话:这岂不是相当于军饷就是你们张家的钱?随时可以拿出来用,根本不用其他人签字?”
此言,甚是诛心。
如悬梁之剑,刺入了张勇武的头顶。
张勇武吓坏了:“燕七,你胡说什么?我们张家对朝廷忠心耿耿,岂能将军饷当成是张家的钱?你太放肆了,竟然无端猜测我的忠心,我的坦诚。”
燕七笑容诡异:“我只是说出了实情,没想到,像是踩了张将军的尾巴,到让张将军紧张起来。杨丞相,难道我说错了吗?您给指点一翻。”
杨克当啷来了一句:“燕七此言,甚为及时,军饷,岂能与张家混为一谈?以后该当由户部拨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