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境深远,闲逸淡然,荷花点点,蛤蟆也显得那么可爱。
王恒看着吃惊不已,李树也傻眼了。
胖老者向瘦老者微微一笑:“该你了。”
瘦老者握着墨笔,行云流水。
“
苏堤春晓春来早,
曲院风荷藏酒窖;
平湖秋月中秋妙,
断桥残雪白蛇俏;
柳浪闻莺闻知了,
花港观鱼穿红袍;
雷峰夕照法海逃,
双峰插云比天高;
南屏晚钟穿云霄,
三潭印月度良宵。”
……
此诗一出,才子们你望我,我望你,俱都傻眼了。
“天啊啊,境界太高了。”
“此等神作,我们望尘莫及啊。”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们看走了眼呢。”
……
秋香惊喜莫名,酥胸乱颤:“七哥,你早就猜到了四位先生的身份,对是不对?”
燕七眨眨眼:“谁让我是火眼金睛呢。”
燕七望向王恒、李树:“王大才子,李大才子,请你们指教,这副画如何?这首诗如何?你们也是受过解解元指点的才子,文采斐然,高人一等,请你们品评一番吧。”
王恒、李树臊的满脸通红。
刚才,他们还冲着四位老者大放厥词,但哪里想到,人家是深藏不露的高高手。
麻痹的,这画是神作,诗词更是神作。
这等神作,拍马都及不上啊。
纵然解解元来了,恐怕也愁得白了头。
王恒、李树再狂,也不敢在四位老人面前托大了,鞠躬作揖:“小子有眼不识泰山,请教四位先生,高姓大名,也好让我等末学后辈观瞻。”
燕七呵呵一笑:“现在肯承认是末学后辈了?”
王恒、李树被燕七刺了一句,脸上挂不住,红的像是猴子屁股。
瘦老者捋了捋胡须,呵呵一笑:“我是国平人。这位作画的胖老者是唐不凡,另外两位分别是赵宏,陈桥。”
我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