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军赶紧和陶东海打招呼。
陶氏钱庄这边的负责人是陶立,陶东海一直未曾亲临。
这一次,陶东海亲自前来,便是要和田家结成‘坑蒙拐骗’联盟。
田军开赌场,陶家放高利贷,这真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啊。
有了解三甲居中串联,他们打算强强联手,在苏州再开几个赌场和钱庄,大赚一笔。
毕竟,他们现在都是解三甲手下的走狗,今后蝇营狗苟,一起赚钱,当然要认识一下。
田军和陶东海认识过后,解思文又搂着落花坊的美人,前呼后拥,来到了赌场。
田业赶紧上去迎接:“解老板,我这个姑娘如何?她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解思文在美人脸上狠狠捏了一把:“滋味不错,乖巧的像条母狗,我抽了她一顿鞭子,喝了我的尿,她也不敢反抗,哈哈。”
那姑娘被解思文掐得身子一颤,疼的要命,眼泪都快流出来的,但也只能忍着。
田业道:“解老板若是喜欢,这个姑娘就送给你了,她是贱籍,随便你怎么处置。”
解思文哈哈大笑:“田老板,那我就收着了。这姑娘,够我蹂躏几天的了。”
那姑娘眼圈通红,突然挣扎着就跑了。
田业大怒:“还敢逃跑?来人,给我抓回去,好好调教一番。”
一帮打手冲上去,抓住姑娘,押走了。
田业向解思文一笑:“解老板,等我调教好了,给你送到府上去。”
解思文和田业哈哈大笑。
现在,解思文和田业在解三甲的调节下,已经和好了。
解思文与田业之间,有一百万两银子的纠纷。
解思文纠缠不休。
田业没得办法,只好割肉,还了解思文五十万两。
至于另外的那五十万两,解思文只好自己认栽了。
但好在田业承诺,落花坊的姑娘,随便解思文调教,一分不花。
田军招呼众人:“解老板,陶东家,不如进去赌一把,放松放松,筹码我出,赌过之后,再去玩姑娘。”
众人一阵邪笑,纷纷进去。
彭虎在一边也蒙圈了。
徳叔和彭虎都不知道,燕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燕七又对彭虎说:“你马上召集所有家丁和丫鬟,就说冤枉徳叔了。杀害老爷的凶手不是徳叔,而是另有其人。”
“而且告诉大家,这些事情不要外传,要听徳叔的话,一起帮助徳叔准备彭大人的后事。”
彭虎更懵了:“燕公子,这……我是不是听错了啊,还是你说错了?”
燕七道:“你没听错,我也没说错,快去,就按我说的去做。”
彭虎依然不解,但还是跺跺脚:“好,我就听燕公子的。”
临走时,还不忘狠狠踢了徳叔一脚:“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徳叔迷茫的看着燕七:“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燕七看着徳叔,仔细叮嘱:“记住,你不是谋害彭大人的凶手,你还是彭府德高望重的管家。”
“第二,你要亲自带着家丁外出采办彭大人的后事。”
“第三,你要去富豪赌场继续央求,把你的畜生儿子放出来。”
徳叔道:“第一点和第二点都可以做到,可是,第三点,我去要了好多次,都无功而返,再去讨要,也要不出来啊。田军那厮,凶得很。”
燕七眸光诡异:“你不用管,只管去讨要,田军可以不给,但你一定要去要。我警告你,若是不按照我说的去做,这辈子,你都见不到你的畜生儿子了。”
徳叔很不理解燕七这是何意,但只要能见到儿子,他死都可以接受,见一见田军又何妨?
“燕公子,我一定做到。”
燕七又叮嘱了一些事情,这才让徳叔离开。
徳叔离开之后,婉娘便回来,不解的问燕七:“燕公子,为何不惩治徳叔?他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难道就放过了他?”
燕七眨眨眼睛:“婉娘可知道什么叫打草惊蛇?”
“啊?这……”
婉娘摇摇头:“我不懂燕公子的意思。”
燕七道:“彭大人被谋害一案,非常复杂,牵连甚广,徳叔不过是被挟持而已,还有更坏的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婉娘难道不想把那些谋害彭大人的坏蛋抓起来吗?”
婉娘咬咬牙:“当然,除恶务尽。”
燕七道:“那就听说的,放走了徳叔,实则是为了做给别人看的。婉娘放心,我有后手,一定会把谋害老爷的幕后真凶揪出来,绳之以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