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岳非常疑惑,燕七又不懂医术,开什么方子啊。
这不是狗拿耗子……
燕七蹙眉:“让你去你就去,罗嗦什么?”
看着燕七发火,华岳虽然怀疑,也只好去熬药。
安晴看着燕七为自己发怒,心里一暖:“七哥发怒的样子,倒是少见呢。”
燕七笑了:“冲冠一怒为红颜。”
安晴接口:“红颜一笑为了钱!”
“哈哈!”
满桌子的才女们笑的合不拢嘴。
读书人在一起,总是这么文邹邹的,却又十分骚情。
半个时辰后,华岳拿着药罐子赶回来。
“燕公子,药熬好了。”
燕七给安晴倒了一碗。
安晴想都没想,端起来就要喝下去。
华岳犹犹豫豫:“安晴小姐,这药我从未听过,不知道危险与否……”
安晴轻缕秀发,美眸瞭望燕七:“七哥的药方,那一定是极好的,何来危险。”
仰头,一饮而尽。
情到深处,喝药都不怕。
华岳没想到安晴这么信任燕七,随随便便就喝下去了。
中药吃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
若非情意浓浓,谁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周围那些才女也被安晴对燕七的情深意重所折服,但心里,隐约也为安晴担心。
除了燕七和安晴二人,其余众人,神色严肃,盯着安晴,生怕出了什么问题。
尤其是华岳,背着药箱子,里面装有各种解药,只要发现安晴有什么异样,立刻开始救治。
小半个时辰后,安晴捂着小腹的手缓缓拿开,美眸亮晶晶,脸颊潮红:“七哥,真是神药呢。我的小腹不疼了,暖暖的,乌鸡白凤丸,名不虚传。”
燕七淡然点头:“也不是什么神药,药效也就一般般,只要你不疼便好。”
才女们也放下心来。
华岳却惊叹不已。
燕公子难道是神医吗?太不可思议了。
乌鸡白凤丸?
这么好的方子,我一定要记下来,马上记下来。
良方难求!
此刻,华岳对燕七满心的羡慕。
看人家燕公子,干啥啥会,甚至于还会看病。
就这方子,千金不换,但人家就这么简单直白的告诉了自己。
这说明什么,人家有底气啊。
安晴小腹不痛,暖流划过,笑语嫣然,也与燕小酌起来。
当啷!
众人正在兴奋之时,大门被推开了。
循声望去。
进来的竟然是狄人凤、贺壁强,以及诸多差役。
贾德道怎么来了?
那些官员没想到贾德道会出现在这里。
毕竟,狄人凤和贾德道连貌合神离都称不上,那简直是针尖对麦芒啊,对彼此的厌恨毫不掩饰。
官员们急忙起身,向贾德道行礼,表情讪讪。
毕竟,他们为狄人凤道喜,就相当于为贾德道嚎丧。
零和博弈,有赢必有输。
假如,今天贾德道赢了,他们或者就会出现在贾德道的酒宴之上。
贾德道看着大厅中高朋满座,官员基本到齐,心里生气,但依然伪装出一副笑脸。
“哈哈,各位大人,快请坐,你们不必拘礼,本府尹也是为狄大人贺喜的。”
“哎呀,狄大人,你也真是的,举办酒宴,竟然不邀请我,还拿我当同僚好友吗?”
这话说出来,全场没一人相信。
同僚好友?
拜托,你们是敌人,针尖对麦芒的敌人好不好?
燕七完全不想给贾德道面子,也猜到了贾德道此来,必定不安好心,借着酒气,直言不讳:“贾府尹,我们正忙着呢,你有屁快放,放过之后,我们还要把酒言欢呢。”
众人一愣。
现场静悄悄的。
谁也没想到燕七会突然之间、大放厥词。
贾德道气坏了:“燕七,你说谁放屁?众目睽睽之下,你如此羞辱本府尹,成何体统啊。”
“我羞辱你?”
燕七一锤定音:“贾府尹,我把话撂在这里,你今天闯入酒宴,为的不就是羞辱于我的吗?难道,我猜错了吗?呵呵!对你的‘好心好意’,我先下手为强,有何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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