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冷幽雪翻了一个白眼儿:“行啊,大坏蛋,孔尘和狄人凤敌我矛盾这么多年,竟然被你给化解了,真是意想不到。”
燕七得意的仰着头:“那是,当我那首‘妻子如衣服’的诗是随便说说的?这首诗虽然比喻有失偏颇,但对付孔尘和狄人凤,却恰到好处。”
“切!”
冷幽雪威胁燕七:“我可不管,反正我告诉你,这首狗屁诗词只能用这一次,以后,你再敢吟诵,我定要割了你的卵蛋。”
燕七高举双手:“我听你的,姑奶奶。”
“这还差不多。”
冷幽雪美美的一甩头:“走,咱们喝酒去。”
“还喝酒?”
燕七道:“上次咱们喝酒,就抱在一起那样了,这一次还要喝吗?万一,咱们又那样了,怎么办呀?”
冷幽雪美眸瞟着燕七:“你是巴不得喝醉了之后那样吧?”
燕七嘿嘿一笑:“好像你不想似的。”
“闭嘴,不许你说。”
冷幽雪面红耳赤:“走,和我喝酒去,哪有那么多的废话,不过,这一次你不许装醉抱我,碰我一下都不行……”
燕七嘴上答应,心里却龌龊的想着:女人都这么口是心非吗?她不让我抱她,其实就是想让我抱她,不让进我碰她,就是特别要我碰她的意思呀。
哈哈,一会儿可有艳福了。
……
北郊,微山湖。
贾德道又赶到了微山湖。
一阵巨狼涌动。
贾德道进入了微山湖中,混沌之中,冲进了一处溪流。
游了一会,进入一个山洞,上了岸。
贾德道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那位蒙面大师。
这位大师,还是之前见过的那位。
大师带着蛇形面具,凶神恶煞。
贾德道恭恭敬敬作揖:“大师,您让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冷幽雪追着燕七打闹了一阵,两人摸摸抓抓,好不快活。
没想到,安天这厮转了回来,一脸的郁闷。
燕七哼道:“你怎么回来了?”
心想着:没眼力见儿的家伙,没看到七哥正在泡妞儿吗?玩的正嗨,你也不知道回避一下。
冷幽雪也非常不愿意,翘着红唇斜视安天:“没事你就进去喝酒,有事你就走开,戳在这里干什么?一副苦瓜脸,我们又不欠你钱。”
安天苦着脸道:“七哥,你太不重情义了。”
燕七一摊手:“又怎么了?”
安天道:“你刚才说:兄弟如衣服,妻子如手足,衣服犹可破,手足不可断。咱们是兄弟啊,我成了你的衣服了?这……这太残忍了,我很心痛。”
“心痛个屁啊你。”
燕七笑着将安天推到一边去:“你来凑什么热闹啊,滚滚滚,一边玩泥巴去,还嫌不够乱吗?”
冷幽雪抽出宝剑,冲着安天比比划划:“你就是衣服,不服啊,不服吃我一剑。”
安天看着明晃晃的宝剑,惊得瑟瑟发抖,不敢再放一个屁:“好,我就是衣服,这样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冷幽雪一指后门:“你上那边呆着去,离我远点,看着你这件破衣服,我就心烦。”
安天是真的怕了冷幽雪。
这娘们儿完全不讲道理,还是敬而远之吧。
燕七和冷幽雪打闹了一阵,酒气已经醒了,听着里面有感慨的声音,顺着窗户上戳好的洞,往里面看风景。
冷幽雪也凑过来,顺着小洞往里看。
小洞很小,两人必须贴的很近,才能共享。
两人越看越近,冷幽雪的脸蛋贴在燕七的脸上,感受着清爽的男子气息,脸蛋热辣红晕,心里乱糟糟一片,心绪难宁。
她无心看里面的风景,满脑子都是燕七的影子。
燕七也很享受。
美女近在咫尺,脸颊的肌肤细滑柔腻,似美玉一般舒服,那股香气如兰似麝,醉人心扉。
若非有事,真想抱着冷幽雪冲上楼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挣扎与否,先把她衣服撕了要紧。
当然,前提是要打得过冷幽雪。
……
酒桌之上,孔尘和狄人凤相互对视,不停的喝酒,喝的身子东摇西晃,坐都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