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至今还心有余季,这帮老货,全是长辈,自己实在是招惹不起。
就在程三郎唏嘘感慨的当口,就听到了甲板上有脚步声传来……然后,舱门被推开。
露出了不讲武德的长辈,哦不……尊敬的老丈人李世民笑眯眯的慈祥嘴脸。
李世民下意识地目光落在了程三郎正在洗牌的那双手上,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
程三郎犹如变戏法般的两手一亮,竹牌瞬间消失,然后两手空空,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他一脸恭敬地朝着李世民一礼。
“小婿见过丈人,丈人既然要过来,怎么也不提前跟小婿说上一声。”
李世民恶狠狠地挖了这个厚脸皮一眼,这才带着慈祥的笑容,朝着那明显一看就像老实孩子的房俊与李思文颔首一笑。
“呵呵……好了,二位贤婿,还有思文贤侄都起来吧……”
“老夫今日处置完了公务,正好有闲暇,自然就想着,过来探望一下你们这些立下了大功劳的后生晚辈。”
李世民大马金刀地坐到了榻上,打量着跟前这三位坐得很是规矩的三位年轻才俊。
说了几句勉励年轻后辈的话之后,李世民话风一转。
“处弼贤婿你且留下,老夫有事,想要跟你好好聊聊……”
面对这位大唐天子,感觉压力山大的房俊与那李思文暗松了口气。
赶紧告辞蹿出了船舱,留下程三郎与李世民这对翁婿在舱中大眼瞪小眼。
李世民那双犹如锥子一般的目光,看得程三郎浑身不自在,扭了半天脖子终于憋不住了。
“丈人你有话就直说,你这么盯着小婿,搞得小婿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似的。”
打牌纯属个人业余爱好,现在自己又不是执行公务期间,打点牌怎么了?
总比你那个英果类已的亲儿子三天两头的朝着勾栏馆阁熘达找衣不遮体的小姐姐来得更正能量。
当然,这些话,程三郎只敢在内心默默的想,说出来就算了,不然,远在千里之外的李恪要挨收拾。
自己也落不着什么好,说不定还因为暴露了皇氏辛秘,而被这位不讲武德的老丈人抄起大棒棒赶进水里只能泅渡回登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