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那金庾信多次以献策复国为由,请见国主。
虽然都在本官授意之下,拦下了此人,可是此人一日不除,就保不准国主会倒向他。”
“此人若是掌握大权,我等性命危矣。”
“那既然如此,要不要……”廉宗伸出了手,比划了一个切割的手势。
“现在不成,他若是暴死在这唐国境内,很容易惹出新的风波……”
“那这可如何是好?”廉宗牙疼地吸了口气,然后就听到了金毗昙脸上露出了一个智珠在握的笑容来。
“既然不能对付他,那本官就把目标,放在国主身上便是。”
听得此言,廉宗直接就毛了。卧槽,大老你能不能学点好的,怎么也跟只妖蛾子似的瞎鸡儿乱扇翅膀。
好吧,虽然因为你是文臣,掐不过那金庾信,可你去掐国主那么个眉清目秀的大长腿这合适吗?
内心腹诽着金毗昙的欺软怕硬,表面还得有理有据地劝着对方。
“大上等,万万使不得,倘若没有了国主,我们这帮子流失于异国他乡的新罗遗民,可就等于是变成了一盘散沙……”
听到了这话,知晓了这位心腹手下会错了意的金毗昙不禁脸色一黑,鼓起了眼珠子蕴怒道。
“你胡说什么,难道你以为,我会对国主殿下下狠手不成?”
“那,太上等准备如何做?”
“你可记得,之前我新罗与那唐国所签订的《新罗二十一条》里,有那么一条,新罗国主之位,非圣骨不可继之。”
廉宗一脸懵逼地点了点头,对啊,自打新罗立国之初至今,都是圣骨者方可继位。
“可是如今,新罗唯一的圣骨,就是国主殿下了。”金毗昙清了清嗓子,一脸的忧国忧民道。
“这个,下官也是知晓的,可这跟大上等你对付国主,没有什么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