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大巴掌按在了李恪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道。
“贤弟啊,你那眼界着实太窄了点,你可莫要忘记了,且不说咱们在那耽罗岛(后世济州岛)停泊的那么多条海船和人手。
还有咱们在倭国那里,可也不缺帮手,不论是那大伴氏,还是物部氏那些散落于倭岛之上的豪族,以及苏我氏残部……
倭国去岁以来,征讨物部氏,久攻不下,还不就是因为咱们给了物部氏那边大量的武器和各种支持。”
“更何况,倭国之主孝德无能,而那中大兄皇子自打平定了苏我氏之乱后,就已经开始飘了。”
“物部氏自己搞出来的金山,他都见财起意,想要收到朝廷手中,呵呵……”
“咱们之前,可是帮倭国不少的地方豪强合作,都是在开发各种矿产。”
“想必那些地方豪强,都很不舒服那中大兄这等强取豪夺的手段,只不过,他们缺一个契机,而这个契机……”
说到了这,程处弼故意顿了顿,翘起了大拇指,点在自己鼻子尖上。
李恪看着洋洋得意,十分自信的处弼兄,复盘着处弼兄方才所言。
不得不承认,经过他这么一忽悠,啊,不……
应该是经过他这么分析之后,整个人豁然开朗,仿佛眼界一下子就变得宽广了许多。
当日一匹快马,就从登州驰出,星夜兼程地朝着洛阳而去。
而那登州城外的水师泊地,还有不远处的铸炮工坊,也是越发地显得热闹起来。
“诸位卿家,想必也都看到了这封新罗国的国书,高句丽与百济,嗯,还有那狼子野心的倭国,此三国视我大唐宗主如无物。”
“朕之前就曾因此三国共击新罗,曾遣使斥之,令三国退兵,不得相互攻伐。”
“本以为,他们能够知晓朕之苦心,却不料,这才过去多久,他们又再一次违背朕之圣谕。
如此背信弃义之行径,将我大唐置于何地?!”
“高句丽自前朝以来,就对我中原不恭,时常侵我中原疆土,掠我中原百姓为奴为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