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象满脸心悦诚服地看着程三郎,不愧是自己崇拜的人。
这得多厚的脸皮,才能够如此义正辞严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程处弼没有再继续搭理这个熊孩子,而是转头朝着七妹笑了笑。
“妹子,家里边,你那几位兄长都不怎么靠谱,你得多多帮衬着爹娘才是。”
听到了这话,程七妹用力了点了点头,然后下颔一抬,骄傲得犹如一只美丽的天鹅。
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姐姐,李象亦雄纠纠,气昂昂地挺直了脊梁大声道。
“老师放心,弟子也会经常去探望师母和师弟、师妹,弟子也会继续遵从小姐姐的教导。”
“……”程处弼打量着这位频频看向自己七妹的李象,牙疼地吸了口气。
有心想要给这小子后脑勺一巴掌,可考虑到他亲爹就蹲在不远处,算了算了。
终究是皇三代,明目张胆的动手不太好,不过,以自家七妹的本事和头脑,肯定能把这熊孩子收拾得服服贴贴的。
李承乾日光晃悠悠地走了过来,朝着程三郎唏嘘地道。
“处弼兄,此去千里,咱们弟兄怕是又要有一段时间不能相见了……”
程处弼朝着李承乾一礼,打量着这位日渐成熟的大唐太子爷,刻意地与李承乾走到了一旁,这才小声地叮嘱道。
“殿下,臣此去,想来应该不会太久,毕竟在臣的眼中,那些家伙都如土鸡瓦狗一般。”
“倒是殿下你在洛阳,还是需要多劝一劝陛下,注意身体和休息才是。”
“陛下如今年纪渐长,精力不济,便是两鬓的银霜,也越发的醒目了。”
“嗯,多谢处弼兄提醒,小弟一定多劝劝父亲。”
“可是,父亲如今仍有想要北征高句丽之念,不论是小弟,还是我母后,都劝之不动。”
“父亲的意思是,小弟我心性过于宽仁,做个守成之君尚可,可是那高句丽,自前朝以来,就是我中原心腹之患。”
“一日不除,便一日不得安宁,他担忧,高句丽不去,若他百年之后,小弟怕是难有平定四海之雄心与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