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地箭雨射向宫墙,为前方参与夺门之战的袍泽提供远程支援。
李恪颇为紧张,这场面太特么的刺激了点吧?这可是大唐的帝都内,皇宫前,居然正厮杀成一片。
“处弼兄,那现在咱们怎么办?”
“……你问我,我又能问谁?不过贤弟你不用太紧张,凡事都有两面性,就像这会子,这里掐架这么厉害。”
“岂不就说明,今日这登基大典,怕是搞不下去了。”
“……可万一那些乱军攻入了皇宫,一把火把皇宫燎了,那该如何是好?”
“啊,这……贤弟你的担忧,的确有几分道理。”
李恪这话,让程三郎一愣,不禁有些蛋疼起来。
肿么办?自己来到了这里,为的是啥,为的不就是要千方百计地阻止那些乱臣贼子,让他们没有办法顺利进行登基大典。
可眼下,他们自己已经开始内卷,自相残杀了起来,自己这位身负皇命的正面人物,却只能站在这里傻不愣登地看着这对方掐个死去活来,这也太扯了点?
“这么一来,咱们弟兄的功劳,岂不就被这帮内卷的乱臣贼子往里掺水份?”
“嗯?”李恪一脸懵逼地抬头看向脑洞清奇的处弼兄,仔细一想还真有点。
毕竟乱臣贼子内卷,造成登基大典无法进行,与自己等人施展手段,让登基大典无法进行。
这可是两个概念,前一个概念,代表着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俩没啥功勋。
后一个概念,则代表着他们为了大唐天子立下了赫赫之功,阻止了一场父子相残的闹剧。
就在哥俩站在这里愁肠百结,周围的那些百姓们东奔西走的当口,突然有一声吆喝声传了过来。
“三郎,三郎你怎么敢在这里露面?!”一声显得有点气极败坏的吆喝声,还有数骑朝着这边驰来。
程处弼与李恪齐刷刷一抬脑袋,就看到了李德奖这位老兄弟领着几名亲随打马到了跟前。
“德奖兄,你怎么会在此地。”程处弼忍不住开口低喝道。
“处弼贤弟?”李德奖看着这张瞪着眼珠子留着及腹长须的男子,半天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