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而且势力盘根错结,除非,陛下能够拿捏到他们的把握,或者是掌握到他们参与到了谋弑太子殿下的实据。
不然,真的很难搞定,不过,这些问题,要头疼,也该是那远在千里之外的老丈人自己头疼。
自己这么一个无依无靠,孤单寂寞冷地年轻人,犯不着吃着洛阳令的饭,操着一国执宰的心。
“殿下,殿下……”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李恪扭过了头去,就看到了自家管家正在冲自己频频招手。
“你怎么来了?”
李恪满脸错愕地站起了身来,朝着雅间门口行去,打量着这位满头臭汗的管家疑问道。
程处弼就看到了李恪把耳朵凑到了这位管家的嘴边,然后只几眨眼的功夫,李恪的脸色陡然一变。
满脸震惊地看向那名管家,就看到了这位吴王府管家微微地颔首之后,目光一转,朝着自己看了过来。
同样,李恪的目光也斜了过来,这倒让程处弼有些懵逼。
咋了这是,难不成,吴王府又有什么人生了难言的暗疾,需要自己这位国医圣手出马?
“那个德奖兄,实在是对不住,小弟我有紧要之事,要请处弼兄过去一趟。你看……”
在李恪表示今天这顿他请的情况下,李德奖自然从善如流地留了下来,继续美滋滋地吃喝起来。
程处弼跟随着李恪刚刚下了楼梯,就拿胳膊肘顶了顶李恪。
“贤弟怎么了,家里边出事了?”
“这倒没有,北边来人了,要见处弼兄你。”李恪警惕地张望着左右,使了一个眼神。
作为穿同一条裤子多年的好兄弟,程处弼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那位不讲武德的老丈人派了人来悄悄的找自己,这是想要干嘛?
满腹疑团的程处弼与李恪翻身上马,径直朝着吴王府邸赶去。
进入了吴王府邸之后,七弯八拐,来到了吴王府内一个僻静的小院处。
刚步入院内,程处弼就看到了面对院门的屋子门户大开,几名风尘扑扑的彪形大汉正在屋中小声地低声交流着什么。
为首者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一抬脑袋,居然是老丈人身边的赵昆,看到了这位出现,程处弼不禁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