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与李恪,早早地就来到了洛阳城东,打马朝着东边一路狂奔。
越过了陛下派来,在十里之外迎侯的那些皇亲国戚,继续向西而行,又驰出了约十数里地。
看到了前方有一只庞大的队伍,正朝着这边缓缓而来,程处弼这才勒住了马头,与李恪相视一笑。
“还好,咱们哥俩总算是没有来晚。”
李恪摸了摸自己那挺翘的啤酒肚,目光远眺那只行来的队伍,松缰与处弼兄继续迎着队伍缓行。
“许见不见大哥,也不知道他现如今长胖些了没有。”
程处弼下意识地歪脑袋看了一眼李恪那挺拔的啤酒肚,直接就乐了。
“你大哥的自制能力可比你强得太多。”
对于处弼兄这种赤果果的嘲讽之词,李恪从容应对。
“呵呵,我又不是太子,需要那么自制做甚?”
就在哥俩一边叽歪,一边迎着队伍前行的当口。
领军在最前方的尉迟宝庆,已然看到了程三郎与李恪这两位老熟人。
不禁大乐,赶紧遣亲兵赶去中军,禀报太子。
而他则策马驰前,来到了这两位狐朋狗友跟前,嘻嘻哈哈地乐呵起来。
“程三郎,你小子可不地道,马种改良这等国策,怎么也不给为兄我也署个名?”
“咱们好歹也是共事多年的好兄弟,你却让我大哥得了好处……”
听到了这样的抱怨,程处弼甚是无奈地双手一摊。
“我说宝庆兄,这能怪我?谁让你从长安过来得晚。”
“放心吧,回头下次有什么捞功劳的事情,铁定少不了你跟房二郎的。”
“就是就是,宝庆兄不必介怀,今日小弟与处弼兄特来相迎。
就是想要告诉宝庆兄还有房二郎,等你们安顿好了,咱们兄弟也算是团聚,可得好好的醉上几场。”
“那是自然,就到卢国公府去,程家酒楼的菜肴虽然也美味,可终究没有贤弟你府上来得正宗。”
“吃那些菜,不配点你们程家的三勒浆,总觉得缺点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