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只乐意背后使坏,不乐意当面被人揭穿,既然如此,那还不如由着他们。”
“……处弼兄你这是什么操作?”
“有竞争才有进步嘛,何况这两个家伙就没谁是省油的灯,由着他们相互攻讦,为兄我心里边有数得很,就当图一乐。”
“说不定还能够从中汲取到一些经验,避免日后被像他们这样的人算计。”
听到了处弼兄这番话,李恪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好吧,看样子每一个阴险的家伙都会有一個好老师。
处弼兄则至少有两位,这两个都非善良之辈,等到处弼兄见惯了他们的技俩,还真是会变得百毒不侵。
“现在贤弟你觉得,让伱用这样的笔名,你还会觉得对他们有什么影响而导致你的内心心生歉疚吗?”
正在思考问题的李恪听到了处弼兄这话,瞬间心中一梗, 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言道。
“怎么可能,现在小弟我倒觉得,他们能够帮咱们兄弟吸引仇恨,那是他们的福份。”
程处弼不禁大乐,不愧是跟自己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
之前,须发之只杂略显得有些花白的许敬宗,随着断了条腿,再加上继室跟人跑了,跟的是自己的亲儿子一起跑的。
并且两人都已经暗通款曲,让自己既戴了绿帽子,又有了亲孙子。
这样复杂的伦理关系,以及悲伤的故事,让许敬宗的须发,已然接近于全白。
好在这位许某人内心抗压能力极强,生生地硬挺了过来,现如今居然还寻找到了人生的第三春。
不得不说,还是有几把刷子的老司机。
而他已经相中的对象,则是一位中年暴病而亡的六部官员,而今那位官员虽已身故,却留下了一位带着三岁娃娃的寡妇。
而且这位寡妇颇有几分姿色,许敬宗过去跟他夫君有过交集。
自打听闻了其夫过世之后,许敬宗就隔三岔五地溜达过去,频频示好。
知晓那寡妇没了什么收入,用度紧缺,甚至还张罗了一件小铺子,如此体贴周到。
再加上老许人虽然老了点,可好歹也是一位老去的帅哥,再加上常年混迹构栏馆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