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位还一脸光明正当, 仿佛他真的在为兄弟之事呕心血泣的自家三公子。
邓称心等人一个二个咧得后槽牙都露了出来,嘿嘿嘿地傻乐。
“你们笑個什么鬼?”程处弼不乐意地扭头扫了这帮子家伙一眼。
很快目光落在了邓称心的身上,想到了邓乐师,想要了自己现如今要将俊哥儿全方位打造成一位忧郁而颓废的流浪歌手。
唔……当歌手,必须要有称手的兵器,嗯,说兵器也没错,或者叫吃饭的家伙也不是不可以。
就像人家讨饭的乞丐得有个破碗,流浪歌手手里边要是没把吉他,他还怎么流,怎么浪?
李恪晃晃悠悠地在前面行了十数步,一扭头,就看到了处弼兄在后边跟邓称心他们嘀嘀咕咕,表情很阴险的样子,不禁菊花一紧,拔转了马头又蹿了回来。
“处弼兄,你这是要做甚,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这是准备将咱们的那位除了一副好嗓子,其他什么特长也没有的俊哥儿给打造成一位苍桑颓废的流浪歌手。”
“知道不知道,流浪歌手,一向都是文学女青年的心中最爱。”
听着处弼兄又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李恪一脸黑线,但是这些称谓还是引起他浓厚的兴趣。
“文学女青年,好古怪的叫法,你的意思是我那十七妹就是文学女青年?”
“这话是你说的,未来你妹子要不乐意跟我可没半点关系。”
程处弼直接就乐了,很好,我提供的概念,第一个叫出嘴的是你,日后被惦记上的倒霉鬼那肯定就不是自己了。
“……处弼兄,你能不能办正事的时候就正经一点。”
感觉自己仿佛又被处弼兄朝着后腰眼扎了一刀的李恪无比心累。时时刻刻全特娘的都是坑……
“行行行,贤弟你回来得正好,你在太乐署有没有熟悉的人,为兄我要搞几把好宝贝……”
听了处弼兄的一阵叽歪,李恪口歪眼斜地打量着处弼兄。
就这货,以为自己会唱一首广州人氏黄霑老先生的歌曲就这么牛逼,想要自创发明乐器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