镔铁弯刀之上,那漂亮的纹路,实在是让人陶醉,而且这种上好的镔铁变刀。
其锋利程度,吹毛断发真不是吹的,因为王玄策在得到了这柄镔铁刀之后,就已经亲自试验过。
自打自己率领联军西进,与中天竺联军大战, 获得胜利开始没多久。
王玄策就已经在考虑,自己怎么才能够通过这一场,完全由着自己指挥和领导的战争,从中获得更大的功绩。
希望借由此,获得陛下,以及朝堂中文武程处弼与李恪恭敬地辞别了这位笑眯眯,满脸慈祥的房夫人卢氏。
行不多远,李恪就忍不住吐了句槽。
“处弼兄,拜托你能不能别老拿小弟我来当挡箭牌?你再这样,可是容易伤了咱們的兄弟情谊。”
程处弼大巴掌拍在了李恪的肩头,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道。
“我也不想这样,可不把贤弟你推出来,难不成,在卢氏跟前,我这个童男子拿自个打比方?”
“为兄我是个实诚人,嘴也不那么利索,也没有贤弟你那么丰富的实战经验。
年纪轻轻婆娘都娶了俩,还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在勾栏,拿你来当例子……哎哎哎,贤弟莫恼,莫恼……”
程处弼跟互插两肋双刀的好兄弟李恪回到了房俊的小院。
这位正在抄着沉重的黑檀木程氏琵琶,笨拙地练习着程三郎留给他的和弦图谱。
得见这两位兄台回来, 便查觉了异样,处弼兄仍旧是那样的意气风发,笑容满面。
不过为德兄则面色发情,心情似乎不太美丽,房俊不禁心生狐疑。。
“二位兄台,我娘亲寻二位兄台过去所为何事?”
“哦,没什么大事,就是希望我和你处弼兄多帮帮你,让你多学会几首歌。”
“真的?”房俊直接就黑了脸。老子只是嘴笨舌拙,不代表老子是傻子好不好?
“莫听你处弼兄胡说八道,你娘亲是希望我们能够帮一帮你,让你日后能够与我那妹妹琴瑟和鸣。”
“来来来,速度一点,距离咱们办大事的时间越来越近了,现如今乐器已经在手,你得加紧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