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用力地揉了把脸。李震似乎找到了知已一般。“贤弟你也看出来了?啧啧啧……看来我的判断果然没有问题。”
李恪牙疼般地吸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即将消失在视线之外的那对新婚夫妇。
“难道说薛三将军居然连这个都不会?”
“你们两个,到底在嘀咕什么鬼?!”
程处弼不乐意地一手一个,两只大手,施加给了这二位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沉重如山岳的压力。
“贤弟,这种大人的事情你打听……嘶,疼疼疼……撒手,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程处弼一脸悻色地收回了手,周围那几位同样好奇的弟兄也会挤了过来。
李震吡牙咧嘴地揉了揉肩膀,小声地道。“依李某之见,怕是咱们薛三将军今日还是童男之身。”
“就这?”鬼鬼祟祟蹿来偷听八卦的童男子们一脸懵逼。
程童男处弼与房童男遣爱都把目光看向身边的李渣男为德。
李渣男为德与李老司机震相视贱笑不已,一股优越感由然而生。
李铁男器与李童男思文则是一脸的失落……
李思文忍不住扯了扯自家亲哥的衣襟好奇地问道。
“你的意思是,薛三叔跟他媳妇睡一个屋白睡了?”
李恪与李震两个老流氓的表情一阵扭曲。神特么的白睡,但是这应该怎么解释呢?
就在他们纠结的当口,就听到了旁边传来了一声拍打声。
“我明白了,这都是因为我们最后一步治疗没有进行完。”
“???”一干狐朋狗友全都把注意力落在了程处弼的身上。
“看我做甚,原本最后一步治疗,是要让李恪陪着薛三叔去勾栏完成,结果这小子……”
“处弼兄!”李恪的脸都绿了,你特娘的能不能什么话都乱说。老子好歹也是位亲王,给点隐私行不行?
“瞪我做甚,我们说的是很正经的医学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