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这,程三郎的大巴掌落在了两眼开始放光的李恪肩膀之上,另外一只手拿着那根小木棍朝着那洛水方向一拔拉。
“作为一位优秀的商业工作者,我们不但要把目光放得远一点,胆子也要大一点。”
李恪扭头看向程处弼,又看了一眼那尚无一物的水面。“处弼兄,这桥梁命名之权,怕是由不得咱们吧?”
“呵呵,咱们之前给你爹送了不少的好处,我们可一直都没有要求什么回报。”程大将军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嘿嘿一声,颇有些嫌弃地拍了拍程氏琵琶的面板道。
“没想到这玩意这么不结实,老三啊,爹给你个建议。
这弦你得绷粗点,跟那弓弦似的那才结实,那样非但不容易断,而且还好使劲。”
“……”程处弼的脸色越来越黑,一屁股坐到了旁边,抄起了凉掉的茶水一口抽干。
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毕竟这是爹,亲爹。
自己不是在教房小二,看到不对还能嘲讽两句,甚至还能拍打两下。
程处弼觉得自己如同用教房小二的那一套来对付爹,呵呵……
信不信,今天被亲爹抄着大棒棒撵得卢国公府乱蹿的那个孽障就是自己。
就在程处弼对着空茶杯发呆的功夫,程大将军很不乐意地吆喝起来。
“我说你小子,赶紧过来,用心点好好教一教老夫。”
“爹,你得听孩儿的,不然孩儿怎么教?”程处弼抹了把脸又凑到了跟前,很是苦口婆心地道。
程大将军眉舒眼弯地连连点头。“成成成,都听你这小子的,不过这弦断了怎么弄?”
程处弼看着亲爹手中的那把洛大师新制程氏琵琶,恨不得抱起它好好的心疼一下。
罢罢罢,既然如此,正所谓,贫道已经吃了亏,道友们也要一起尝尝厉害。
“爹你等会,大哥!二哥!不用躲了,我看到你们了,劳烦你们赶紧把你们的琵琶拿过来,爹要用。”
随着程三郎扯上这一嗓子,正要溜走的老大程处默忍不住仰天长叹。
唉,早知道就不凑这个热闹,一巴掌拍在老二的背上喝道。“还傻愣着做甚,赶紧去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