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阵,足以得见这程三郎的脑子十分的灵活,不拘泥于形式。
这样的对手,可是相当难搞的。吐蕃第一智者禄东赞深吸了一口气,不过,面对这样的对手,只会让他兴奋。
这么多年来,已经没有人能够在这些方面胜过自己了,而今日终于有了一个像样的对手。
既然如此,禄东赞露出了一个稚猪在握的笑容。
“我这个第二道题,就叫羊羔寻亲,需要准备两只羊羔,还有五十只母羊。
而这两只羊羔的母亲,就藏在这五十只母羊里……”
“而母羊由人牵住,至于羊羔,某与小程太保,各牵一只,在不许靠近母羊三丈之距的位置。
谁能够最先给手中的羊羔,找出它的母亲,就算得胜,如何?”
听到了这话,原本笑眯眯的一干大唐文武,都不由得脸色一僵。
就算是得见程三郎连赢了两阵的李世民,也不禁脸色微沉。
程三郎这只妖蛾子虽然反应机敏,才智过人。
禄东赞呆愣愣地看着那个随着水份的蒸发,渐渐地在案几上消失掉的水字。
感觉跟程三郎相比起来,自己这位吐蕃第一智者的脑子,似乎都有点不够用了都。
就在这个时候,钦陵捧着一块指头大小的冰块,从外面跑进了贞观殿内。
“阿帕,冰来了……”
禄东赞神色僵硬地转过了头来,看向那位冻得鼻尖发红的亲儿子,不禁眼睛微红,朝着钦陵勉强一笑。
“不必了,为父已经输了。”
“???”钦陵满脸难以置信地看向程三郎,又看向亲爹,怎么这一局,比方才还要更令自己绝望?
程三郎端着那个茶碗,又走到了脸色发黑的禇遂良的跟前,将那茶碗撂在了他的案几上。
刚转身要走,想了想又回过了头来,语重心长地朝着禇遂良劝道。
“快点喝吧,你这茶都快要凉透了。”
“!!!”禇遂良整个人差点就要裂了开来,俯首看了一眼方才被程三朗拿手指头杵来杵去的那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