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啧啧有声地打量着薛万均的脸,嗯,作为一位优秀的医务工作者。
作为一位看完过《普通心理学》、《实验心理学》、《心理测量》、《生理心理学》的医学院高材生。
心理学天赋极强的程三郎认真起来的时候,很快就分析出了薛二将军眼神想要表达的东西。
“薛二叔,是不是觉得小侄我狗拿耗子,救你做甚?”
“其实吧,这真不是狗拿耗子,毕竟小侄我不是狗,你也不是耗子。”
旁边三个装着打牌,实则支愣起耳朵听着这边动静的年轻人,差点就抱着肚子滚在地上。
薛万均的眼神开始变得可怕起来,面对着薛猛将那如同要吃人的眼神。
程处弼突然把脸怼到了距离薛万均的脸只有不到半尺的距离,然后还发出了一声轻咦。
“???”正在施展眼神杀的薛万均一脸懵逼,这小子想要做甚?
就看到了,看到了程三郎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个口罩盖在脸上。
然后又去摸了一把镊子,朝着自己的脸上伸过来。
薛万均一脸懵逼地瞪着眼珠子,咋的,这个混帐小子想要把老夫的眼珠子戳瞎了不成?
然后就感觉到了眼皮一疼,可惜,多天没有进食,早就没有了半点力气的薛万均甚至呼痛声都发不出来。
只能闭上了两眼,心中暗恨,没有想到,程三郎会这么卑鄙,自己只不过瞪他一眼,就想要插瞎老夫的眼睛。
罢罢罢,死都要死了,瞎了又如何?
就在薛万均经过了丰富的心理活动,坦然闭眼受插的当口。
就听到了程三郎夸张的惊呼之声。招呼着那三个正在打牌的狐朋狗友。
“来来来,都赶紧过来瞧瞧,给你们看件宝贝。”
“什么宝贝?”李恪这位浪荡皇子不禁一愣,将手中的牌收好起身行来。
李器与李震也凑到了跟前。经常射鸟吃鸟,视力超好的李器打量了半天,不乐意地吐起了槽。
“我说处弼老弟,你这镊子上这玩意是耗子屎吗?这特娘的算什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