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了这话,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思想所束缚刘兄弟不禁面色一沉。
特别是想到隔壁吴家那位眉清目秀,跟自己情投意合眉来眼去的小娘子。
刘兄弟只能一咬牙,心中一横,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就有劳程副率你了……”
“放心吧,一会就好。”
程三郎直接一搭胳膊一提溜,刘兄弟整个人就躺在了那张手术台上。
然后程三郎一边无比麻利地用那些皮带固定住刘兄弟的手脚一面言道。
“放心吧,程某的医术可是经过认证的,再说了,这包皮环切术,也就是去块皮,又不是动你的零件你怕什么。”
“……”
程三郎一边叽叽歪歪,一边麻利地开始给刘兄弟进行消毒和针炙。
半麻程三郎做不到,这种手术,没必要喝麻药做全麻,程三郎原本想跟亲爹学习一下物理全麻的手段。
不过之前亲爹可是语重心长地说过,那玩意真心不好练,轻了,人不昏迷,过重,人怕就醒不过来。
没有个一二十年的功力,或者是千百回的反复练习,那是练不出物理麻醉的本事。
所以,程三郎只能向太医署的老司机们学习针炙麻醉,需要将银针扎在相应的穴位上。
就可以构成一个局麻区域,不过针炙局麻的效果,当然肯定比不上后世的麻药局麻。
但至少可以一定程度上减轻手术带来的强烈疼痛。
针扎上之后,程处弼开始用针刺来测试,也就是用扎扎刘兄弟。
当然不是扎他的兄弟,而是扎麻醉区域和麻醉区域外进行比对,好看看效果。
确定麻醉已然开始起效后,程处顷朝着身边的助手邓称心打了个眼色。
邓称心心领神会地快步掀帘而出,不大会的功夫,他就蹿了回来。
就看到了白纱被掀开,走进来了三个人,默默地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