汜减 bxwx c o 汜。李承乾无可奈何地长叹了一声,一屁股颓然坐下。“唉……这小子,小弟我可真是头疼啊。”
程处弼也一屁股坐到了旁边,抄起了茶壶,给太子倒了一杯,给自己也满了一杯,晃了晃快要空掉的壶,递给了一旁的宁忠。
美滋滋地呷了一口清肝明目还养身的菊花枸杞茶,这才语重心长地道。
“殿下何必如此忧心,孩子嘛,皮一点很正常,寻常百姓间,都流传着一句老话,叫宁可人讨嫌,莫叫人可怜。”
“有本事让人觉得头疼的孩子,就说明这小子机灵……”
李承乾摆了摆手,端起茶水呷了一口道。
“此话虽然在理,可是那小子皮起来的时候,让小弟我狠不得多抽几下才能解恨。”
“罢了,不说他了,父皇和卢国公已经离开了?”
“是的殿下,臣刚才已经将他们送出了长安城。”
李承乾松了口气,抬手抚了抚眉心,接下来,父皇悄然地回到了东都洛阳之后。
那就应该进入到正规程度,想必用不了多久,父皇就会委派重臣过来,又或者是将侯君集给弄到东都洛阳去审理。
不过这些,倒是与李承乾没有太大的关系了,现如今最要紧的,就是爱妻苏氏,最多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分娩。
至于侯君集的结局会如何,李承乾倒不关系,他更在意的是,父皇会如此处置那魏王,自己的亲弟弟李泰。
李承乾看到宁忠将茶壶搁到了案几上之后,摆了摆手,宁忠识趣地退到了殿门口处。
“处弼兄,你觉得,我父皇,会如何处置我那四弟?”
“……”程处弼愕然地抬起了脑袋,看着那位忧心忡忡的太子殿下。心中甚是无语……
这种问题老子知道个毛线,我又不是你爹肚皮里的虫子,哪知道他会怎么想?
看到了处弼兄那副表情,也自知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的李承乾有些不好意思地抹了把脸。
“那个处弼兄,咱们就随便聊聊,随便聊聊,不必有顾虑。”
“既然殿下都这么说了,那臣……臣就说一说自己的想法。”
“陛下为了不让太上皇与皇后娘娘过于伤怀,只能将罪责归于侯君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