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剑眉一挑,大巴掌落在了李恪的肩膀上。
“没错。我的这个想法很大胆,但是,我可以笃定有百分之一百成功的可能性。”
李恪看着处弼兄那副自信到神采飞扬的模样,狐疑地眨了眨眼睛。
“真的?”
听到了李恪的疑问句,程处弼笑容是那样的温柔,目光是那么的和蔼。
仿佛打量的不是一只小奶狗而是一只待宰的肥羊。
“呵呵,要不咱们打个赌?”
“不用,我相信你。”一听到那如同魔鬼诱惑般的语气,李恪直接就断然改变了态度。
毕竟,之前跟处弼兄打过的赌自己就没赢过,既然如此,本王为什么还要上这个当?
“敢问兄台,策将安出?”
这个时候程处弼的神色不再像之前戏弄李恪之时那样的嬉皮笑脸。
“此事关系咱们哥俩能不能干脆利落的解决郑家庄之事,还可以顺势敲山震虎。
让那荥阳郑氏,以及那位出身崔氏的洛阳令都吃点苦头。”
李恪打量着侃侃而言的处弼兄,他深知处弼兄满肚子坏水,脑洞向来与众不同,他敢这么笃定,十有八九,结果就会跟他所预料的一般。
毕竟弟兄二人已经配合多年,李恪很清楚处弼兄每每看似在吹牛逼,实际上都是在扎扎实实搞事情的真实案例。
所以,李恪不禁放松了下来,对处弼兄心悦诚服地拱拱手。
“处弼兄,听你这么一说,小弟我可越发的想要知道这个计划到底是个什么样了。”
程处弼看着一脸迫不及待,额头上还裹着白纱布的浪荡皇子。
最终,程处弼觉得自己真要说出来,怕是十有八九李恪肯定会以为自己是在对他进行打击报复。
可偏偏这个计划,就是需要这位浪荡皇子,吴王殿下付出那么一丁点小小的代价。
嗯,典型属于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的那种代价。就能够让程三郎可以掀翻棋盘。
狠狠地教训一顿那郑氏还有洛阳令,为自己接下来的行宫建设铺平道路。
想必当时,李叔叔将英果类已的吴王交到自己手中,让自己把他牵,咳,把他带到这洛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