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己斩鸡头烧黄纸多年的好兄弟,他可不希望兄弟日后头上绿意盈盈,芳草萋萋。
看到程处弼负起双手,定睛看着房俊不说话,李恪不禁有些心虚,处弼兄不闹妖蛾子的时候,盯着人那种压力会更大。
房俊被处弼兄看得头皮发麻,最终硬起头皮,朝着程处弼一礼道。
“小弟我知道处弼兄你是好意,还请处弼兄放心,小弟一定会做个真正的男人。”
程处弼微微颔首,大手重重地在房俊的肩膀上拍了拍这才沉声言道。
“俊哥儿你要记住,那是你的未婚妻,可以后就是你的媳妇,你们是要同床共枕的一家人,而不是什么公主殿下。
你如果连点样的身份转变都做不到,你准备娶个公主回家,然后你们一家毕恭毕敬地供着玩?
那你还不如出家当个和尚去翻译什么天竺经文得了,省得让你爹娘再继续为你操心。”
“嗯,法号为兄我都替你想好了,出家之后,你就叫辨鸟,这个法号总比辨鸡要好听。”
“……”李恪与房俊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位一本正经的处弼兄。
前面的话还很正常,有开导人心的警示作用。
可是后面那些话是什么鬼意思,还有,老子为什么就非得出家, 还特娘的法号辨鸟?另外辨鸡又是谁?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既然他们想要听,没关系,我跟你为德兄再帮你一把,替你站台,称心,过来……”
程处弼想了想,回头过去,招呼邓称心他们把程氏琵琶还有李恪的琴拿过来。
房俊愣愣地看着处弼兄快步而去,愣在原地,若有所思。
“莫听处弼兄后面那些胡说八道的话。
不过良药苦口,处弼兄之言,为兄也觉得甚是有道理,一家人就该有一家人的样。
你若成了亲,把我那妹妹当成公主,自认下官,呵呵,那你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喽。”
“多谢二位兄台一片苦心,小弟懂了,嗯……小弟一定不敢忘记二位兄长之教诲,时刻牢记。”
房俊肃容朝着李恪与抄着程氏琵琶又走了回来的程处弼一礼正色道。